化在嘴里。只是红油沁入得太足太入味,辛辣从舌尖蔓延,让他皱了皱眉。
滑到喉间,长久未进食的胃不太能接受油腻的肉类,更何况这么辣。
所经之处仿若燎烧了火焰,白臻榆死死抿住嘴,眼尾恍然间似乎噙起泪。
“砰!”
门关落锁,只是从未闭合的空档里挤进来一缕风。
白臻榆无意识地眨眨眼,顿了良久后放下了筷子。
屋内的声音一齐静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朝他看过来,虞洐不着痕迹地蹙起眉。
白金河和陈燃坐在一起,他看到了。
随手拿起的风衣好像是白臻榆的,衣服上面还有清泠泠的香味,严严实实地把他裹住。
忽略投递过来的视线,虞洐走到陈燃身边。
说实话,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举止那般急切,反正在看到陈燃那秒,虞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也就是“哦,他回来了”,如此简单又直白。
久别重逢,应当会有很多话说,他曾这么想。
但在白金河给他让出位置,贴着陈燃坐在一起时,他突然就失去开口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