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榆仍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滋长在骨子里疏离感自我未觉,轻缓地漫出来,可此时偏生被烟火气染上,虞洐瞧着,很像他自小贴在心口养着的、温温润润的玉,只是想起,心脏就酥酥麻麻撩拨起痒意,他无意识地捻弄着指腹。
“可以吃了?”
虞洐随手把椅子拉开,眼尾微挑地问道。
“嗯。”
两人很久没有这么单独相处过。
白臻榆蜷起刚才烫红的指腹,重重眉睫掩住情绪,他径直掀起盖子。
“有点......”
犹豫半晌,白臻榆想提醒虞洐可能有点烫,却倏而被对方的手机铃声打断。
虞洐神情顿了半秒,他停住拿筷子的手,自然而然地忽略了白臻榆未说完的话,低眸瞧了眼联系人——白金河。
虞洐毫无心理负担地挂断,手一滑,却正好跳到对方与他的消息界面。
白金河:[虞洐?在吗在吗?]
白金河:[照片][照片]
酒吧灯光昏暗,将人的面容照得模糊不清,但那人对 于自己实在过于熟稔,是那些年的朝夕相伴,是如今难以忘怀的唇齿厮磨,是阔别三年的好久不见。
是陈燃。
文艺作品里常常有人把爱情里最为重要的两人,比喻为白月光和朱砂痣,后来觉得实在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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