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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又晾了白臻榆十分钟,对方没再给自己发笑,虞洐才“纡尊降贵”地回复了句“好。”
想到回老宅要面对的人,虞洐就觉得头开始疼起来,眉眼溢满凉薄的讥诮,他恹恹垂着视线,舌尖抵腮,实在是心烦。
也难为他们从白臻榆这提要求,爷爷生日他的确应该回去,不过老爷子向来疼他,他现在顽劣脾性大半都来自于老爷子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他不乐意回最后也没什么,事后专门去,没其他的“闲人”碍眼,说不定他还能哄得爷爷更开心些。
可是白臻榆约他了,确实也是,如果他没出席,没人敢在他面前置喙些什么,但就不知道白臻榆会被怎样念叨。
虞洐随意戴好腕表,确定与从白臻榆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比较搭,就移开目光。
谁都知道虞小少爷矜贵着呢,什么都要拔尖的,古董玩物不是绝世珍品不能送到他跟前,穿衣住行都有人专门伺候着——尽管现在眼里容不得沙的性格收敛些,却也不是好糊弄的。
虞洐忽然想起其余人对自己的评价,觉着好笑,自己纨绔做派看来做得挺逼真的。
明明他可以就着脏衣服睡一宿,也什么都可以将就。
第3章 一起回去
虞洐大概是故意晾着他,白臻榆淡淡收回视线,嘴角的笑意浅了。
将音乐的声音调小点,白臻榆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前的湿腻。
从醒来时,心脏便急促地颤动连带着胃也不消停,他只能小口小口调整着呼吸缓解,猜测可能是昨晚药多吃了。
头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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