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纤细浓密的眉睫垂掩住倦怠,白臻榆确认实验室和办公室的钥匙都带在身上,于凌晨时分推开了家门。
太过潦草入睡,得到的结果就是,即使他一夜好梦,但是起来时发现自己睡落枕了。
虞洐侧着头,眼睛里还有刚睡醒的雾气,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动静,他打开门,发现是阿姨在打扫客厅。
哦,难怪他被套都是整洁干净的。
虞洐嗓子干涩肿痛,想去倒杯水,绕到阿姨身边时,却见对方表情很是惊诧。
王阿姨基本一个月来一回,记得当时这房子里还有什么红色的“喜”字,还以为是什么新婚佳人的婚房。但每次来要么不见人,要么就是白教授孤零零一个。
她倒是没什么意见,薪水是一样的,人越少一般来说就越好打理,况且白臻榆好像是有点洁癖,自己就爱干净,她每回来倒不像是专门打扫的,连抹布都不用沾湿,想着这情况再这样下去,她就把这份工辞了——不然不是白拿钱么?
今天来时还以为和往常一样没人,结果虞洐就凭空出现在她眼前,吓人一跳!
王阿姨到底是有职业素养的,看着虞洐这通身气派也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便很快低头干自己的事去了。心里还想着呢,这人出来那房间和书房一起,白教授都从不让她进去清理打扫......
虞洐朝阿姨十分礼貌地微笑了下,他对待陌生人一向有风度,左转右转到厨房,抬手拉开冰箱门时,微微侧头,却瞧见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蜂蜜水。
杯子底下那小仪器怪别致的,虞洐生活十级白痴不太认识,大致能猜到是保温用的。
他低头啜吸了口,宿醉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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