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声,圈子里谁不知道虞洐从不走心,今日他怕是喝多了吧。
想到此处,大脑真有点宕机的意思,他觉得发晕,索性就站在原地冲人喊道:“没意思啊,你!就在这躲呗?快点跟我回去,不是说今晚不醉不归?”
闻言,虞洐把手心的纸团扔进垃圾篓里,淡笑应着:“来了。”
包间里的气味称不上好闻,酒局已经进行到后半夜,人员散乱,大多已经横七八竖地躺在沙发上人事不省,所以杵在中央,身姿如松的那人真是分外扎眼。
虞洐眯起眼打量了会,仍是对来人没什么印象。
想扭头问问白金河,只是没瞧见人。
白金河在路中晕得厉害,摆摆手让虞洐先走,自己先缓缓,这时跟上来推门,直接撞在虞洐背上。
“卧槽!虞洐你有病啊,站在门口!”
这嗓子吼得声音实在有点大,虞洐没忍住侧过头,用手揉揉耳朵。他眼神依然牢牢锁在那陌生人影上,对方大概也是听到门边的动静,终于施施然转过头——
对方眉眼实在过于优越,配合着极佳的骨相,好看得像是隔着层雾,气质干净,仿若初冬下的新雪,清泠泠的,让人疑心他有所动作时会听到环佩作响。
虞洐有些来了兴趣,想说些什么搭讪,却听到对方喊他的名字——
“虞洐。”
他酒醒了一半。
白臻榆在这站会了,他垂眸瞧了眼表,时针正好滑到零点,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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