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小心翼翼的将一块泛黄的丝帕从西装口袋中取出。
他如视珍宝的递到傅清韫的面前时,傅清韫的凝着眉心,睫羽微颤。
他冷着嗓子道:“这个东西有点臭了。”
“不好意思,七年没舍得洗。”殷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傅清韫的眉头紧锁,他幽深的眸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冷意。
“我是制香,不制臭。”
殷礼:……
他拿着帕子又递近一寸,“这不臭,你难道闻不到吗?这上面有股淡淡的香味,但是我不懂是什么香……”
“能做出来价格你随便开。”
他有的是钱,他只想留住这个味道。
算是最后的一点点念想吧。
“这块丝帕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
比他命还重要。
这是七年里唯一支撑着他活到现在的东西。
“好。”
“我的收费标准是,十万一支。但是你这单得加钱,十五万一支,你看怎么样?”
殷礼:……“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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