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佳堂之间令人不悦的过往实在太多了。
随便一件就叫方锦骨血发凉。
“嗯。”陆佳堂应道:“你让我过去接你。”
方锦冷哼:“你来了吗?”
出乎预料,停顿两秒后陆佳堂说:“我来了。”
“你坐在‘夜账’最里侧右手边的雅座里,当时桌上摆了二十三个空瓶。”陆佳堂皱了皱眉:“我当时很生气,因为我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而伤害自己的行为。”
方锦神色冰冷,“怎么,听你的话,现在能理解了?”
“能。”陆佳堂说着开了灌啤酒,一口气全喝了,然后说:“是我借了店主的手机,给彭竹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彭竹到了后我才离开。”
空气一阵安静。
“这些没意义。”陆佳堂说:“方锦,你应该记住的是那些我真正伤害你的,例如你喜欢我,我拒绝的同时却贬低了你,我说你心性极端,手腕狠辣;在酒宴上你跟李家老三起了冲突,人人都在指责你,我站在人群后,也觉得是你的问题;或者我出国前陆氏陷入重要投标被泄露导致的撤资危机,是你挺身而出帮了我,我却偏听偏信,认为一切都是你的阴谋,那时候……”陆佳堂嗓音越来越低,眼眶也逐渐泛红,可他一字一句清晰到像是曾经在心里计算了无数遍,同时撕裂开方锦好不容易愈合的疤痕,期间的血淋淋就那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时候你急性胃病,躺在医院,我还攻击阅霖……”
方锦倏然起身:“够了。”
陆佳堂跟着站起来, 却补全道:“你来找我的时候,手背上还贴着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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