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可梦中的自己正在全力以赴往书房跑,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陆佳堂感觉有血花自胸口炸开,剧痛使他骤然惊醒,然后陆佳堂要花费好长时间才能平复。
两次被母亲撞见,担忧地让他去看看医生,陆佳堂都拒绝了。
他在进行一场自我放逐。
陆佳堂总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深入更深入地想,当年他的逃避冷漠,是否也让方锦在这种战战兢兢跟极尽的恐慌中受尽折磨。
“陆总。”助理上前。
“你回去吧。”陆佳堂说:“辛苦一些,打个车,我另有安排。”
他曾经的温润被尽数收敛,语气再淡也透着说一不二的味道,助理不敢反驳,点了点头沉默着离开。
陆佳堂有种虚脱感,非要形容,像是身体某种被挖掉了一块,总是内外漏风。
他回到车上,靠着座椅,眼神很快放空。
什么时候睡着的陆佳堂不知道,他忽的蹙眉,浅薄的梦境却涌现浓烈的血色,肉眼看不清,唯有血腥气催促着他前行,熟练的破门而入,一模一样的客厅摆设,摇摇晃晃的环境,陆佳堂大步往楼上冲,最后停在书房门口。
其实推门的那一刻很疼,饶是陆佳堂本能回避,可他潜意识里似乎知道门背后藏着什么。
可陆佳堂又很庆幸,没关系,他心想,下一秒我就能醒来。
然而这次不同,门推开没有疼痛,没有白芒,刺眼的血色蔓延开,方锦躺在上面,胸腹位置插着一把刀,他眼神望着陆佳堂所在的方向,可眼底一丝光亮都没有,分明咽气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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