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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没了。”
祁珩冲她们倾身颔首,唇角含笑。
蒲飞白上了台,坐在一个临时准备的台子前面,拿着话筒试了两声,便提着气念了一首定场诗:“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字正腔圈,颇有些说相声的底子,底下齐声叫好,也有像小舟这般无赖的,瞎起哄道:“再来一个。”
蒲飞白眯着眼睛看向小舟,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对着话筒说:“可以是可以。但待会儿小舟可得加一段表演。”
没等小舟说不,魏岚读初中的儿子鼓着掌叫了一声:“好!”
儿子高兴,魏岚也跟着起哄:“这个可以有!”
陆闻州也跟着喊:“安排上!”
小舟被气乐了,指着蒲飞白娇嗔道:“蒲老师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