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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祁珩暗自决定,一整好,立即和姜河分道扬镳。
姜河仔细打量着祁珩,见他肤如凝脂,生得十分俊美,那两瓣唇线分明的淡红色嘴唇微微地张开着,幽幽地散发出他身上禁欲的气息。
视线往下,落在祁珩白皙瘦削的脖颈间,姜河隐约闻到了冷山鼠尾草香水的味道,竟微微有了一丝莫名的躁动。
姜河吞咽了一口口水,别过头去,问药剂师道:“医生,好了吗?”
药剂师收起镊子,放在换药托盘里,复读机似的说道:“好了……好了……好了……”
姜河轻轻地把祁珩的头扶正,问药剂师道:“医生,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药剂师说:“可以是可以。不过,现在出去不方便呀。那个……棉球还在里面呢。再等等噢……再等等……”
姜河点了点头,掏出手机,问药剂师多少钱,然后扫码付了款。
祁珩坐正之后,害怕棉球掉出来,抬起右手食指虚虚地挡在鼻孔处。
他感觉呼吸不畅,只得微微地张了嘴巴。
凤眸半垂,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姜河在一旁站着,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祁珩不和他说话,他也绝不正面和祁珩说话。
药剂师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不住地打量两个年轻人。
见他们并不互相说话,因伸手捂住嘴巴,一边剔牙,一边嘿嘿笑道:“你们两个是朋友吧?是不是因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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