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舟叹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惊讶道:“珩总,您是说他是……gay吗?”似乎是碰到了语言上的禁忌一般,后面两个字的音量不自觉就矮下去了。
祁珩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半晌没吭声。
最终说道:“以后要说同性恋就大大方方地说。咱们是开心理诊所的,首先要破除这种对性少数群体的偏见。”
“好的,珩总……”
一天中午,祁珩终于受不了天天吃盒饭,决定下楼去觅食。
刚出永青大厦的西门,便听到有人在争吵。
西门当值的保安恰巧是白雁。
白雁在大白天见着祁珩,激动得直接上了手,因为她大半年也见不着祁珩一次。
自从上回她给祁珩打了电话,虽然接听的人不是他,但在白雁的算法里,那通救命的电话,她是打给了祁珩的。
她呼唤他,而他听到了她的呼唤,这种激动人心的纠缠不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爱情吗?
白雁一把抓住被争吵声吸引了目光的祁珩,惊喜道:“嗨,您好。我、我是上次打电话给你们诊所,通知您去顶楼救人的女保安。我叫白雁。唔……‘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雁’。”
白雁为自己想出了一句古诗词,而不是脱口而出“大雁的雁”来介绍自己感到窃喜,激动得涨红了面皮。
看着这个个子高高瘦瘦,面容清瘦,白净,两颊处有一些小雀斑的年轻女保安,祁珩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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