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在疯戏子的耳边道。
他一只手圈着身|下人的腰,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带。
男人的气息喷在疯戏子的耳边,疯戏子听着诬他的话没有辩白,反倒是被那气息勾出了心尖燥热。
也不知是谁在勾引谁。
疯戏子白了男人一眼。
“也不知哪个猪猡前年夏夜里偷摸摸上了老子的船,吃干了抹净了害的老子一整个白天没能起得来,现在又说我勾他。”
“猪猡。”
疯戏子骂道。
“谁让师兄当年不告而别,害我找了这么些年,要不是大师姐和我说你在麒麟镇师兄要让我寻一辈子吗?师兄还说不是你勾我。”
男人蹭了蹭疯戏子涂着油彩的脸颊,话语里竟透着几分委屈。
“师兄还骂我。”
男人舔了舔唇控诉着,继续蹭着身|下人。
疯戏子刚想骂出口的话,被男人这一控诉又憋了回去,他被男人压在床上又燥热又憋屈。
最后只能抬起膝往男人两腿之间蹭了一下。
“疯子,你还干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