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小铮来接我。”
周季昂听见了,依然流畅无阻地从路口转进去,从后视镜瞥他一眼,问:“为什么?”
沈持让说:“你现在返程回家说不定还能赶上吃午饭。你不回去过年吗?”
周季昂听明白了,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情绪全摆面上,硬邦邦道:“我没说要回去。”
语气转变明显,沈持让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两三句话又给人惹生气了,但他还是说:“哪有过年不回家的,你爸妈该想你了。等会儿吃完午饭你就回吧。我现在摔了也不能带你满山放炮仗。”
周季昂没理他,到地方停好车,沉着脸抱他回家。
这次周季昂一连两天都没搭理沈持让。对方非但没走,还该干嘛干嘛,端饭喂药一样不落,就是不和沈持让说话。
一楼吵,隔壁屋的公鸡五点四十就开始打鸣。冯秋月担心沈持让休息不好,让沈云铮下来住那屋,沈持让被周季昂抱上去,两天没下来过一次。
除了上厕所,基本脚不沾地。洗不了澡,每天都是沈云铮端热水过来给他擦身体,换衣服。
“持让啊。”沈云铮拧干帕子给他擦背,细致得像拥有从业二十年经验的护工。
他语重心长地喊这么一声儿,喊完又不说话了,沈持让瞥他:“怎么了牙膏?”
“?”沈云铮一脸问号,“什么牙膏?”
“你啊,挤一点说一点,”沈持让笑,“非得我问句怎么了。”
“我组织语言呢。”沈云铮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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