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了。”
他怨气很大,沈持让听出来了,笑说:“你有完没完了?”
周季昂就像一小孩儿,幼稚得不行,因为一个称呼,沈持让哄了一路。但对方在有外人的时候又会很可靠,他在医院跑上跑下,时时刻刻顾着沈持让,仿佛他才是年长的那一个。
做完一系列检查,拿了药之后他俩没回去。城里人多车多,到处都热闹,所以起雾不明显,现在返程的话,开到乡道可能就看不太清路况。
在县城里排名前三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周季昂嫌麻烦没有用轮椅推沈持让,也怕他坐着痛,所以在拿到房卡后,直接横抱着人穿过酒店大堂。
过年这几天酒店的客人也不见少,沈持让把头低在周季昂的胸口,扯着他大衣领子挡脸。
周季昂很好哄,他早在沈持让第三次叫他阿季的时候消了气。
没什么表情才是他最平常的状态,不装模作样的笑时,他高冷又有点厌世,眉宇间的俊朗与野性都掩盖不住。
在沈持让面前,周季昂不装又像是在装,他装下雨天被淋湿的小狗,看向对方的眼神温柔,还有敛不尽的喜欢。
他绷着脸低头看沈持让,眼尾小幅度弯了弯。眼底带着笑,语气却还装冷漠,就仗着沈持让没抬头。
“你干嘛?”周季昂问。
沈持让脸皮薄,被一个男人抱着进酒店也不自在,别扭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等电梯时,沈持让听见周围的人声离远了一些,刚要抬头,周季昂低声说:“不藏了吗?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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