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像重感冒一般,上吐下泻。
她的病弱气一直持续到晚上,冯秋月难受得厉害,晚上吃年饭前要先摆上给“老人”们先吃。冯秋月一直觉得是昨天沈持让去把她老人家坟头的草给割了才导致现在这样。
她倒上酒,无奈道:“妈,你能不能讲点理,那是你孙子除的草,怎么能怪我头上呢。”
话音刚落,客厅左边那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沈持让摔了。
去医院一检查,尾巴骨折了。
第12章 我不是周季昂吗
沈持让能摔这一跤完全是给吓的。
老家厅堂右手边是厨房,中间隔了一个屋子。这屋的灯不怎么亮,沈持让去厨房端菜,一脚跨过门槛,落脚踩到一个总体来说算软乎的东西。
还未完全看清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时,脚踝靠上的位置猛地传来像是被大号的针尖刺破皮肉的痛感。
紧接着那冰凉柔软的东西就顺势缠上沈持让的小腿。
沈持让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没脚的软体动物,当他看见一条花蛇缠在他腿上,连声都没叫出来,往后一退,磕着门槛上摔得很惨烈。
当时他就站不起来了,尾椎疼得厉害。一家老小还不知道他摔得这么严重,只顾着拽他腿上的那条近一米长的蛇。
周季昂把沈持让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蹲下身捏着他的右脚挤伤口里的血。他眉头不展,抬头看见沈持让脸都白了,站起身要抱他,说:“哥,去医院吧?万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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