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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玉看到王向东来了又走,休息吃饭时,便和徐美珍说了,“真是奇了怪了,他像是怕看到我一样,心虚得很。”
“八成是怕你问吵架的事。”徐美珍道。
“我可没那么白目,直接问这种问题,不是傻么。再说了,咱们不都听到一些。”郝佳玉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王建设都一把年纪了,还和人搞破鞋。”
“也不一定是搞破鞋。”徐美珍把知道的和郝佳玉说了,“你家曾学军和赵瑾是一个车间的吧?”
“是啊,他们有时候还会一起吃饭。”郝佳玉真没想到赵瑾会赌钱,“我的天爷,回家我得和曾学军好好说说,他要是敢和赵瑾去赌钱,我一定打断他的手。”
“不会的,你家曾学军不是那种人。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赵瑾不是个好人,不能和这种人深交。”徐美珍吃完了,擦了擦唇角。
郝佳玉点头说是,“肯定的。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虽然和赵瑾不熟,但他和人说话都是笑着,感觉人孤僻一点,但不像个坏人,谁能想到还有这个心思。”
她也吃好了,和徐美珍一起去洗饭盒,“对了美珍,清明你忙吗,我想把婷婷和媛媛放你家。”
公公婆婆不待见孙女,她娘家又有风俗,外姓人不能上山扫墓。思来想去,她不太想带两个女儿回去。
说到清明,徐美珍想到一个事,她应该去给前夫扫墓。
这不是为她自己做的,而是为原主母女。
记忆力的前夫,对原主母女很好,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原主母女的日子应该也还好。但事与愿违,前夫过世后,原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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