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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明白男人担心邻居议论,于是决定自己做那个坏人。
一个成年人,有心计的成年人,想对付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太容易了。
倒也没虐待,除了基本的温饱啥都不给,等他啥时候走了,啥时候开小灶,什么零食水果啊,放到柜子里。
曹运来懂。
父母去世,哥哥远在边疆,一夜间世界只剩自己,他变得特别敏感,像长了触角的蜗牛,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
但他没告诉哥哥,告诉了也没用,只会让哥哥担心。
婶婶发现没用,开始越来越过分,当面指桑骂槐,每周只给他五十块生活费,只能买最便宜的饭菜。
一年后,哥哥回来,看到骨瘦如柴的弟弟瞬间红了眼眶。
他带走了弟弟,把弟弟托付给刚刚确认恋爱关系的女朋友。
一直到现在。
lawrence毕竟只是班主任,具体相处的怎么样不太清楚,但见过几次这位女朋友,说话很和气,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lawrence扶住墙壁大口喘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曹运来,老师看过篇报道,所有跳楼没死的人,踏出后都后悔了,这里是三楼,距离地面大概十米左右,摔不死人的,你想想,摔断腿,摔断胳膊,以后只能坐轮椅。”
曹运来缓缓转过头,宛如回答问题般认真道:“老师,我跳的时候会头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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