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明白,老公这是在逗她开心呢。
幸福的家就是这样,洗去生活给予的所有不开心,心灵的港湾。
于富婆很快把这事扔掉脑后。
晚上的时候,她做了个梦,梦见个小娃娃——一般的娃娃都是白胖白胖的,梦里的不知为啥,灰不溜秋,不过还是胖嘟嘟的。
灰娃娃仿佛遇到了什么委屈的事,坐在地上哇哇的哭。
于富婆瞧着心疼,赶紧上去柔声安慰,可安慰半天,灰娃娃啥也不说。
可能太小还不会说话吧。
于富婆就这样一直安慰一直安慰,也不知道安慰了多久,被一声大叫吵醒。
天已经亮了。
叫声来自卫生间,老公在喊她。
于富婆听出不对劲,以为老公出了什么意外,鞋子都没穿,中间差点撞门上,等慌张跑过去,就看到老公对着镜子,好好的,啥事也没有。
她刚要问,目光看到了老公脑袋。
于富婆:“......”
那颗光溜溜像剥皮鸡蛋脑袋的正中央,多了圈大概硬币大小、黑呼呼的——头发。
老公属于家族性遗传,秃顶七八年了。
两人目光隔着镜子对上,然后,同时想到什么,跑到客厅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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