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始至终毫不严厉,但就是这种仿佛深思熟虑过的平静,更让人心生忌惮。
这一刻他们发现,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位长子,只知他理智持重,严谨自律,从小优秀,以至于优秀在他这儿几乎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这样的人,谁能想到,竟能干得出与家庭决裂这样的事?
“孟弗渊。”孟成庸难抑怒气,“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你父母,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们划清界限?”
孟弗渊丝毫不为所动,拿上扶手上的风衣,起身,“我表达得已经很清楚。”
祁琳跟着站起身,急忙道:“弗渊……对不起,那时候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您不必道歉,出于什么动机我不想追究。这件事到这里一笔勾销,我只有这一句话——不准打扰清雾。”孟弗渊提上行李箱,微微颔了颔首,便毫不拖泥带水地往门口走去。
祁琳跟上前去,“弗渊……”
孟成庸冷声说:“你就让他走!追什么追!就当压根没生过他这个儿子!”
祁琳立即转身,“是不是这就是你的心里话?你是不是一直想着,要是没这个儿子,你就还能跟人重温旧梦?”
“你讲不讲道理?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难道没有数?这种时候又开始翻旧账。”
祁琳气得肩膀发抖,一时间所有情绪涌上来,第一反应只是掩面而泣。
孟成庸呆坐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哄人,抓过她手臂,揽住她肩膀说道:“好了好了……谁没几句气话?你这时候与其在这里哭,不如想想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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