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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雾睁大眼睛,望着那深灰色的窗帘,睡衣的纽扣被解开了两粒,某种试探的迟疑之后,直接团住。
想起小时候也是在过年。
有时候跟廖书曼一起包饺子,从揉面到拌馅儿,所有步骤都自己动手。
那时候她热衷玩一个小游戏,把和好的面团整个捏进手掌之中,用力之时,它们有些会从指缝间溢出。
仿佛是自然而然的联想。
孟弗渊的呼吸拂在她颈后,恍如沸腾的水汽。陈清雾带着刚刚睁眼还未彻底消散的昏沉,又这般一头栽进了更为刺激的目眩神迷。
孟弗渊将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忽将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陈清雾转过头去,疑惑地看他一眼。
他额头低垂,仿佛懊恼地叹息,低声说:“不能继续了,清雾。”
“为什么……”
那回答是挨着她耳畔的:没有套。
“……”陈清雾哑然失笑,“你不是有备无患吗?”
“我再怎么有备无患,也备不到这一步。”
“我不管……”陈清雾笑着,故意说道,“我不管我不管……”
话没让她说完,因为孟弗渊忽地伸手往下。
那是一个钳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