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孟成庸好不容易决定重返家庭,又被外派非洲三个月。
整个孕期,几乎是祁琳独自一人撑了下来。
早产时他也未能及时赶回身边。
甚至,孩子的名字都是祖父帮忙取的。
后来,孟成庸出差回来,又辞去了厂里工作,下海经商。
两人在相互扶持之中,事业腾达,感情也持续升温。
在两家家长看来,那就是“先婚后爱”的典范。
这种情况之下,两人生了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孟祁然。
满怀爱意与期待出生,连名姓都要昭彰体现。
祁然没有出生之前,孟弗渊并不觉得自己遭受了多大的不公,因为传统观念里,都觉得男孩不能溺爱,应当严格教养。
有了祁然作对比,他才渐渐体悟,父母对自己总是多了几分冷淡,少了几分天然的亲密。
那时候依然没有多想,以为自己是家中长子,承受更多责任实属理所当然。
直到十六岁那年,去祖父家里整理书房,在旧书里,无意发现被祖父没收的,孟成庸与初恋的往来书信。
那里面完整记载了他的挣扎,争取,以及不得已的放弃。
那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自己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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