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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恰好是祁然滑板比赛的日子,他得了冠军,她没看到,捧着烤榴莲更觉得委屈,说住的双人间,又不能拿出来吃,会干扰到旁边那床的。
祁然想了想,就说,我们下去吧。
她没那个胆,说被抓到就完蛋了。
祁然说没事,家长要骂也只会骂他。
于是,她穿上了祁然的外套,被祁然像个高级特工一样,带出了住院楼,没有被任何一个护士抓住。
就在住院楼的空地前,祁然卸下了绑在自行车后座的滑板。
她一边啃榴莲,一边坐座近距离欣赏他的独家演出。
祁然轻盈矫捷,像一阵风,有一个瞬间,他连同滑板在空中一个背跃,滞空时间那样长,简直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她看得呆住,好像心脏也跟着飞了起来,是那只九岁时抓住的蝴蝶,飞进了她的心脏。
陈清雾看着孟祁然的身影走出了大门,消失于夜色。
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眼里还是泛起雾气。
心口处空空荡荡。
那里曾经栖息着十六岁那年汹涌的风。
她捉住又放生的蝴蝶。
两周后,陈清雾联系孟弗渊,安排赵樱扉跟他们会面的事。
孟弗渊微信上回复说跟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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