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衣,诧异道, “冷吗?不冷啊……”
春桃搓着冻得通红的手道:“都快到冬月了, 哪能不冷呢?”
嘉月愣了一下。
她的身体, 自己省的,因自幼习武, 筋骨自是比那些闺阁女子健壮不少,可自从她滑胎后,又或者年纪渐长,她已经不似年少那般百病不侵了。
反而到了深秋之际,手脚便开始冰凉了起来,可今年却奇怪得很,明明到了冬月,竟然也不见冷。
她伸出手去,在春桃手上握了一下,一股寒凉霎时传到了她手心,她打了个寒噤惊呼,“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春桃亦是吃惊,没想到她在风口里坐了大半晌,手心依旧是暖烘烘的,像一个火炉一般。
说起来,嘉月近来怪异的事情还不止这么一宗。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就连平时不爱吃的糟鹅掌鸭信、牛乳蒸羊羔等美食,也是照吃不误,胃口更是出人意料的好。
春桃灵光一现,压低声音问了一句,“细数起来,娘娘的月信似乎迟了半个月了,要不宣太医过来看看?”
嘉月的月信一向都是延迟,她自己倒不是很上心,经春桃这么一挑明,她才想起,这次似乎是延迟得久了些。加之这些日子诡异的事情一宗接着一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个荒诞的念头登时窜进了她脑海里,她依稀想起多年以前,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过类似诡谲的反应,可又不全然相似,再看春桃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也以为她又怀了身孕。
可是,自从燕莫止从松奉县回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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