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昨天喝了酒的缘故,以后再不喝了。”她说着坐起身来,却感到双股之间有点酸胀,恍惚之间她又想起昨晚那个离奇的梦,梦的内容她已经记不大清了,可那种从骨子底泛出的酥、麻却仿佛还未散去。
忍冬没好意思说,今晨过来扫洒的时候,桌上那瓶酒瓶底都干了,想必昨夜被她当成水干了吧。
嘉月坐了片刻,脑子里清明了起来,想起郦首辅不堪受辱,在牢中自尽,留下一干家眷和家私还未处置,虽然今日不必上朝,却也得妥善处置,尽早公之于众,以稳定民心。
于是她梳洗完毕,吃过饭,便踅入书房,宣了几个心腹廷臣入宫商议。
过了一会,接到旨意的臣子们便肃整衣冠,往顺宁宫而来。
谢滔徐步和其他臣子走到一起,一路上,他目不斜视,却感受到其他廷臣探究的目光。
也是,作为郦首辅的前女婿,即便他已和离了好几年,可只要未曾再成家,就免不了会有多事之人将他与郦家联系到了一起。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偏过头,正面迎向那他们的目光。
众人连忙避开了眼,再不敢妄自论断。
到了顺宁宫,不仅太后端坐在上,皇帝和摄政王也端坐其中。
众人下跪稽首,皇帝这才开了口,“众爱卿平身。”
皇帝道,“母后和朕宣请诸位前来,是为了给罪臣郦延良定罪,不知众爱卿有什么看法?”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一个人站了出来,“既然皇上和圣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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