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那你就回吧。”
他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这才免遭一记窝心脚,可他的心头却是愉悦的,声音也轻快了起来,“娘娘听听这泼天大雨,臣这会子回去定要浑身湿透了,您不如好人做到底,再留臣一宿吧。”
她被他的无赖气笑了,气鼓鼓地骂道,“你定是属狗的吧,像块狗皮膏药。”
“臣是永德二十五年生人,龙年。”
嘉月不禁哑然。
他又贴了过来,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道,“臣不知道娘娘想问什么,只知道自己心悦娘娘,娘娘的络子我一直随身带着不敢摘,这会儿没了,心头便空落落的……娘娘改日再给成打一条吧。”
嘉月明知道他的话并不尽然出于真心,可见他如此剖白,心头到底软和了下来,“不过是条络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怎就值当你这般惦念。”
燕莫止眸底含笑,有如碧波微澜,“因为这是娘娘送给臣的定情之物啊。”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情爱容易变质,她心头抑制不住地颤动了一下,可下半晌,脑子便找回了理智。
她淡然回道,“那下回给你再打一条吧。”
“好,”他说着又觑着她的脸色问,“娘娘气消了吧。”
“我气什么?”
“那臣说错了,娘娘没有生气,既然如此,娘娘不如可怜我这个久旷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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