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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月嘴角微扬道, “承蒙摄政王挂念, 本宫康健得很。”
按惯例, 嘉月议政的时候, 旁边是没有人侍立的,因而他又压低了声线, 温吞地加了一句:“每月还痛吗?”
虽然他没明说是什么,可嘉月还是不由得刷红了脸,支吾着别开了视线,嘴里嘟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药都有按时吃了吗?”
说到这个, 嘉月心口不免一股浊气升了上来, 就在他离京后, 李院正天天上顺宁宫来把脉,若是像寻常那般, 请个平安脉,倒也无妨,然而李院正却声称她阳热不足,凝滞不畅,需得吃药调理。
于是一碗碗苦得令人作呕的药端了过来,她只能捏紧了鼻子,囫囵吞枣地灌了下去,再捻起一颗雕花蜜饯含在嘴里,半晌才压住那一阵阵返上来的苦味。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李院正,原来是他的人。
嘉月拧起眉心道,“吃不吃……与你有何关系。”
“也无妨,待会臣自回去太医院调取医案,看娘娘的病症如何了,需不需要加剂量……”
她拍着桌案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他身前,虽然个子堪堪到他的肩膀,却昂着头,怒目圆睁地瞪着他,“本宫吩咐你的事情,你办糊了?怎么几日不见,脾气跟吃了枪药一般。”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眼底到底是软了下来,唇角一弯,笑容如阳春三月,“臣也是为了娘娘着想,臣就这么不值得娘娘信任吗?”
嘉月慢慢踱开了,“倒也不是,本宫若信不过你,就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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