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乾礼宫又来了消息,太医的诊断已经出来,说只是染了水花1之症。
水花和天花初期的症状相似,虽有传染性,可大多能治愈。
嘉月这才舒了一口气,叮嘱于磊要精心侍奉,御前的宫女太监分成三班轮流盯着,除了蒙面障,还要佩药包,下值后,也不得随处走,同时,又让各宫早晚熏艾,亦是不得踏入乾礼宫半步。
交代完这一切,她又让仲夏寻了一方雪帕来,覆上脸,往乾礼宫而去。
与此同时,乾礼宫里,燕申烧得糊涂,背上的疹子又奇痒无比,只眯着眼,忍不住扭动着身子磨蹭着,却被侍奉的宫女止住了,“皇上,不可,要是蹭破了疹子,可是要落下疤印的。”
他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磋出了心火,一甩手,把搁在床边的茗碗扫了下去,咣啷一声脆响,茗碗支离破碎,淡棕色的茶水洒了满地,“给朕滚出去!”
“皇帝!”
一道威严的声音透过帘幔传了过来,令他不自觉呆愣着,不敢妄动。
仲夏把帘子挑开一角,嘉月就缓步走了进来,寝殿里熏着药饼,一股浓烈的青草药味一下子窜进了鼻息里。
宫女连忙给她请安,她垂眸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温声道:“拾掇完就出去吧。”
宫女道了一声是,蹲在地上拣着碎片。
嘉月又走近了几步。
燕申不知怎的,一见到她就有些害怕,见她越走越近,瞪着大眼缩了缩道:“儿臣给母后请安,请恕儿臣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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