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没睡,忽听门外传来窸窣的说话声,这阵子练就而成的紧绷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掀开锦被坐了起来,问外头守夜的忍冬:“外面发生了何事?”
“回娘娘,摄政王来了,说要和娘娘请教明日梓宫出行事宜……奴婢说娘娘已经歇下了,可……”忍冬闷闷地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大抵是魏邵就在她身侧,余下的话,她没再说出口。
“梓宫出行当务之急,臣心想,还是与娘娘商讨——”
嘉月拿起褙子披到了肩膀,拖着长调,截断了他的话,“进来吧。”
门被推开,而后又被悄声地阖拢,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门把上,沉吟片刻,到底轻轻地插上暗闩。
他没有特地避开角度,细微的动作全都落入了嘉月的眼底,她登时眉心微拧,不知他想做什么。
他也只着一身素服,逐渐向她走近,雪白的麻衣衬得他那双眉眼愈加乌浓,像一面平静无波的湖。
在离她只有两步之距,他停了下来,提起袍裾向她跪下,“臣扰了娘娘清眠,先请娘娘宽饶。”
嘉月眼下仍旧有着淡淡的青影,甚至脸颊上的肉也掉了,下巴也尖了不少,看上去娇娇怯怯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刮倒。
“还没睡呢,你说吧。”
她一开口,声音也是沙哑的,是这阵子哭太多的缘故。
魏邵仰头端详着她的脸,俄而喉结滚动了一下:“娘娘心愿以偿了,您不快活吗?”
太久没单独相处过,更没机会互诉心肠,魏邵已经有些恍惚,她那些肝肠寸断的哭泣,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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