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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延良趁机又道,“圣淑,王爷,你们不必顾虑太多,肖侍郎既然犯了错,若不严惩,恐引起朝臣不服,还是严惩不贷,以儆效尤为佳。”
肖博山心领神会,腰伏得更低了些,手中的乌纱帽却捧得更高了,“臣辞官意愿已决,今世永不入仕,请各位不必相劝,请大家以某为戒,切勿自毁前程。”
“肖侍郎勇于担当,倒是条汉子,依朕1看,永不入仕过重,罚奉三月又轻了些。”
她指尖摩挲着宝座上的纹路,沉吟道,“这样,先停职半年,回家自省,半年后写份悔过书上呈,监察院也会再次考察你的品行,只要你能通过,立刻入值。”
肖博山闻言便叩首道,“多谢圣淑宽恕,微臣必定认真悔过,绝不再犯!”
当然,对于习惯一碗水端平的人,蔺嘉月又肯定了勇于弹?劾的余左通政。
朝会很快便散了,下了朝会还有冗长的经筵2,白天的辰光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落日熔金之际,天边蔓延着瑰丽橘色,忽一会,紫色的云团便笼罩了上来,最后一丝天光也终于散尽。
“宫门下钥——”
内监的长腔回荡在夹道里,接着,古老的朱红大门便缓缓地阖了上去,啪嗒一声,利落地挂上了闩,拔出的钥匙放在手里轻颠,继而慢悠悠地踱远了。
顺宁宫里,灯火辉煌,恍如白昼。
蔺嘉月便坐在案边批复内阁递上来的折子。
褪去厚重老成的朝服,此时的太后,看上去就如一个清冷恬静的闺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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