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深入打交道一段时间后,发现她私心过重,这些年不愉快的生活早已让她面目全非,她痛恨着世间的一切,尤其是固执的认为,成王当年若是娶了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不幸。
往后若是达成合作,她未必不会私下反悔,到时候借兵不成,说不定还为离国增加了一个敌人。从她见了班馥,心里想着的,只是怎么讨好他的驸马,好去面见北漠王,就已得知,元君白此前的推论算不上错。
班馥醒来之时,天色已是黑沉沉的,她按住晕沉沉的脑袋,见到烛光之前静静坐着一个身影,班馥眯了眯眼睛,低唤了声:“楚大人……”
她原以为自己用的是正常的音量大小,怎知出了口才知声如蚊呐,也亏得楚越练武,对声音极其敏锐,一下就转过了头,匆匆走过来,将她扶起。
“昭训,殿下留了粥,您可要用些?”
班馥摇了摇头,见屋内没有元君白的身影,追问楚越,这才知道她蛊毒发作后发生的事情。
“殿下此行凶险,身边也不知是否有人可用,楚大人,我身子无什么大碍,你还是去寻殿下吧,他的安危便是如今离国的安危。”
楚越道:“昭训非离国人,但却如此心系离国子民,楚越十分感激昭训。但殿下命我在此保护昭训,恕楚越不敢抗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班馥拧着眉,按住有些绞痛的心脏。
楚越有些紧张地观察她的神色:“可是蛊毒又发作了?”
班馥平缓了下呼吸,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有些躁动。”顿了下,她微微一笑,“劳烦楚大人帮我盛碗粥,我现下浑身无力气,怕是走路都有些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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