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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心里疯狂腹诽,脸上却绽放了微笑:“殿下不计前嫌,宽宏大量,我已然深刻反省过了,此后一、定好好表现。”
“不错,记得你说的话。”
“……”
之前不愉快的事谁也没提,这页就算是掀过去了。班馥总觉得元君白这趟回来有些不同,但又不知是哪里不同。
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他虽有些不耐烦,但也言简意赅地说了下。大概路上碰到了钦悬司的人也在找他,他杀了落单的一人,拿了他的令牌,更换了他的官服,顺利混进了小镇里。
因为需要养伤,他住到了一个医馆里,逼大夫给他诊治。身子好些,能自如走动时,他外出“散步”,正巧碰上她,顺手就救了她。
散什么步能散到这荒郊野岭?
班馥也不戳穿他,只哄着说:“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我定牢记在心,来日涌泉相报。”
元君白压住翘起的唇角,绷着脸淡淡颔首:“吃完就赶紧走了,孤可不想今晚还睡在这破庙里。”
钦悬司之名,足以令人避让三分。
也是因此之故,元君白唇上粘了一撇胡子,稍加易容,守门官兵也不敢多加阻拦,更何况他手中还压着一个犯了事的“小乞丐”。
混入小镇后,班馥用手擦了下脸上的污泥,可是污迹却越擦越多。
元君白嫌弃地说:“行了行了,别擦了,跟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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