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打得还挺响亮,竟敢把主意打到孤身上了,谁给你的狗胆?”元君白目光嫌弃地从她身上扫过,“好歹一个东宫宠妾,头上簪子没几个,耳环也不怎么值钱,也就这手镯勉强能对付。”
班馥一把将手镯护住:“旁的都能给你,就这手镯不行。”
这是长公主亲赠给她的,意义非凡。
元君白将衣襟掩上,就地闭目躺了下去:“谁稀罕。”
班馥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也走到火堆另外一侧,找了个地儿和衣躺下。
夜如流水,寂静无声。
山洞之中,唯余火光噼啪跳跃之响。
昼夜颠倒,班馥清醒过来的时间其实并不长,按理说现下应该了无睡意才对,可是也许是因为之前心弦太紧绷,这两日又确实非常劳累,她躺着躺着,睡意就昏昏袭来。
可是下一刻,元君白突然出声:“喂。”
这个感觉犹如走路突然踏空,惊得人眼睛都一下睁开了。班馥气得狠狠翻了个身:“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姓班名馥。”
“哦。”元君白敷衍地应了一声,“孤睡不着,你陪孤说说话。”
没有美酒来麻痹,这还是他头一遭清醒地感知时间的流逝。
其实真要说起来,他受伤的身体很累,并不是完全睡不着,只是竟突然有些舍不得,怕一闭眼,下次“醒”来,又不知是何时了。
班馥躺了片刻,突然福至心灵地体会到他的心情,便又心软地转身回来,面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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