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是为什么,就光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截然不同。
她发誓,这一刻,她真的很想锤死他。
班馥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地站了起来,将放在宽大叶子上的烤鱼拿了起来,走向元君白。
走到他身边,她将脸偏开,将鱼递到他面前。
元君白打量着她的神色,悠悠道:“手疼,你喂孤。”
……什么?
班馥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讥讽道:“殿下,你的伤口全部都是我包扎的。你右手伤了,左手可没伤。”
元君白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了?孤堂堂一个离国太子,还使唤不动你了?”
“不好意思,”班馥微笑,“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殿下难道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过么?爱吃不吃。”
她将鱼扔在他手边,又坐回了篝火旁。
元君白轻笑了一下,又看了她半晌,这才用左手将鱼放在自己腿上,一点点地掰肉吃。
没什么味道,但这个时候,有东西果腹都算不错了。
元君白又打量了下山洞,再看了下自己这凄凄惨惨,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了?说来听听。”
班馥本不想说,但小脾气发过了,理智回笼,让她不得不思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追捕的人定然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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