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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香,你从前不是这等粗心之人。”班馥说完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继续道, “这些公文事涉国政, 虽无大的损伤,但亦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下去自省罢,待殿下回来后再作决断。”
浮香低声应是,心慌地飞快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虽然平静,但看起来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原本她还想分辨两句,此时都呐呐闭上了嘴,躬身退了出去。
帐中安静下来。
班馥将打湿的公文摊开,又另取了书册将上头的字盖住。
做完这些,她将脸埋在手中,半晌没有动静。
朝云进来后,将甜羹放到了桌上,又取了披风为她搭上,见她还是一动不动,心里头想着她方才讲的故事,总觉得能感知到她此刻心里头难过的情绪,但主子不明说,做奴婢的哪里敢再追问。
“昭训,甜羹做好了,趁热用罢。”
说完,便也不再相劝,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夜色渐深,但主帐处的丝乐之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朝云特意跑去寻了泰安,打听元君白何时回来,泰安拉着她去了角落,压低声音说:“说不准,殿下瞧着喝了不少酒,且劝昭训先歇息罢。”
朝云撇了撇嘴,往他身后张望了下:“怎么安良娣还坐在殿下身边呀。你可盯紧了,莫让殿下回来时,醉酒不知方向,被人拐了去。”
泰安听得一笑:“我哪有这本事?不如你去将我师父喊来。”
朝云想了想,点头道:“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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