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他眼眸微沉,低声问:“你可知,总是这样,便是我也不能做到坐怀不乱。”
她当然知道。
于情之一事,她虽然愚钝了些,但对于他的反应却能敏锐感知。
只是他对她太过温柔纵容,难免让她飘飘然失了方寸,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得寸进尺。
班馥眼神闪烁着,轻轻点了点头。
元君白便笑了,低应了一声“好”,揽臂将人横抱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身体突然凌空,班馥低呼一声,慌慌张张地抱住他的脖颈。
殿内锦帐规矩地束在床侧。
暧昧昏暗的烛光之下,他的眼神炙热得令人心惊,班馥霎时有些后悔,扯住锦帐不肯进:“殿、殿下……我说笑的……”
清俊矜贵的太子殿下目光牢牢锁在她脸上:“孤从不玩笑。”
班馥此时此刻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玩火烧身”。随着元君白将她下放到床上的动作,她拽在掌心的锦帐,滑顺地从她掌心一寸寸溜走,心里的慌乱也在一点点滋生。
手抵靠在元君白胸前,紧张到抓皱了元君白的衣衫她都未察觉。
元君白俯身看她,低声道:“上次你说,会陪着孤。可孤要的很多,不是须臾片刻,而是朝朝暮暮,一生一世。”
他的声音较之寻常要低哑紧绷些。
他又压低一些,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若你此刻反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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