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馈我的养育之恩,便是带着情郎将靡月阁分舵端了,将我布置在离国多处的暗桩连根拔起?”
班馥的心脏突突一跳, 急忙解释道:“此事我初时并不知情, 是……”
她还未说完,但见那人忽而抬手止住了她的话,便硬生生止住了声音。
他好似多慷慨似的,不徐不疾地说:“此事已过,便不追究了。”
说着不追究, 可是眼下提出来却是在敲打她, 他最善这种折磨人心之事, 班馥紧抿住唇。
“说说罢,自打入了离国,你便没了音讯。我实打实的好奇,你莫非是忘了自己身中蛊毒?”
眼见他又折返回来,站在她面前,班馥愈发摆出恭敬的做派,低声说:“义父容禀。并非是我不尽心,实在是离国太子不近女人身,光是获取君心,都耗费了我许久的功夫。眼下,他刚对我显出宠爱之心,我正想徐徐图之,望义父宽限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