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趣我, 就罚你去院中除草。”
朝云笑着应是,她起身要退出去,班馥紧张地拽住她的手臂,小声说:“朝云,先别走, 陪我待一会儿再走。”
朝云微微弯腰, 也小声说:“昭训确定要奴婢在这儿吗?要是待会儿奴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昭训会不会又要罚奴婢去除草?”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贫。”班馥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要去拧她的脸,“赶紧走。”
朝云躲了躲,笑着福身行礼:“谢昭训, 奴婢告退。”
被她这么一打岔, 班馥心情倒是慢慢平复下来, 没有那么紧张了。
她又坐了一会儿,里头传来脚步声。
——元君白出来了。
班馥的手攥紧裙角,站起来叫了一声殿下。
元君白朝她笑了一下。
他今日洗了发,秋日里夜间天冷,泰安差人搬了铜炉进来,里头烧着银丝碳。
他坐在杌子上,泰安取了干净的巾帛,帮他擦拭烘干。
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是元君白寝殿内惯用的香味。光影之中,他端坐在那里,信态闲散的模样也分分寸寸透出优雅高贵的气度。
班馥忍不住心生感叹,这就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人啊。
所用之物都是上好的,呼奴唤婢,只消一个眼神,就有人躬身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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