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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过她如墨般的长发,月色下,女孩儿清丽的面容竟比外头的景致还要吸引人的心神。
元君白望着她,直至笔尖的墨迹滴在纸上,晕染开,毁了这页,他才回神,将这页扯开重写。
静心凝神。
他告诫自己。
班馥后来找了一处坐下,靠着靠着,竟然就瞌睡了过去。
直至姜嬷嬷熟悉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班馥才迷糊转醒,见到元君白已从书案处站了起来。
娴月帮他整理书案,问道:“殿下,可要备水沐浴?”
元君白点了点头。
贵人们沐浴的水都是常备着的,断没有叫贵人等的道理,因此娴月出去唤人,过了一会儿,就已有人将热水提进来倒入浴桶。
元君白对姜嬷嬷道:“嬷嬷辛苦了,去歇息罢。”
这是元君白今夜第二次对她说这句话,且已到了贵人安歇的时候了,姜嬷嬷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便请安退下。
班馥见她出去,大大松了一口气,好像憋了很久的空气终于回来了。
元君白进去净室沐浴。
这时,屋内再也没有旁人,班馥在原地踌蹴了下,去拉开房门,想叫泰安进来。
可是房门一拉,姜嬷嬷似乎正在跟院中奴婢们训话,刚好立在门外,问:“昭训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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