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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皇后靠在美人榻上,恨声说:“查自然是查不到本宫头上,可本宫一番苦心经营,这下只能忍痛割尾,倒是便宜了太子,只怕他会趁机安插他的人手进去。”
她闭了闭眼,手落在自己平坦的腹部,平复着心绪:“罢了,此事终归是冒进失了手。”
她慢慢坐起来,眸光微沉:“替本宫拆卸钗环,本宫要去陛下处请罪。自请离宫,去南安寺诵经祈福,静思管教不当之过。”
梁皇后要离宫的消息传到元君白耳朵里的时候,他倒是有些摸不透这个“继后”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
这盛京城乃是权利的中心,离开此处三五个月足以变天。
她爱权势,爱皇后这个凤位甚过一切。
竟赶在这个当口自请离开?
元君白命楚越派人暗中盯着,静观变化。
楚越应下,又禀告道:“钦悬司那头有了新的动静,据说查探到逼迫严彰之女的另有他人,乃是邺王属官擅自行事,其人已被抓捕归案,供认不讳。”
元君白唇边噙着笑,丝毫不吃惊:“替罪羊罢了。”
楚越皱眉道:“别说靳风了,便是陛下也不会信。”
“信不信不重要。”元君白已走到太后宫门前,“梁氏历经三朝,树大根深,邺王既已攀上这颗大树,父皇就不会轻易动他。更何况,梁后此番将姿态放低至此,也代表着梁氏一族的态度,父皇不看僧面也会佛面。”
宫人通传太子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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