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姑娘身上好似确实有点血迹,脖颈上也有一道掌痕,但今日看,脖颈上的痕迹倒是没了,想是当时也不算伤得太重。”
元君白“嗯”了一声,从神色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泰安扇了自己一巴掌,懊悔道:“都怪奴才,昨夜应当先进去看看您,再让姑娘进去的,都怪奴才光想着按计划行事,见天不好了,也忘了再确认一下。”
元君白道:“事发突然,与你无关。”
泰安谢过主子爷体恤,观他神色,斗胆询问:“奴才有些不明白,殿下将姑娘放出来,又不见她,这是何意?”
竹屋内用来设局的机要公文一样未少,但被风吹走或被雨打湿的书画倒是不在少数,若她是陈国细作,当时这种混乱的局面,即便是来不及誊抄,也可以有很多的借口将离国机要偷走,她不应当什么都不拿、不看。
从她恰巧会说陈国话开始,到她几番相救于他,再到昨夜她意外发现他的秘密,她居然没有避而躲之,反而还来见他。
元君白向来自诩能洞察人心,可围绕在她身上的,是他也看不透的心思。
她到底所求为何?
在她眼里,他是不是一个怪物?
他竟不想在她眼里,看到害怕却强迫自己靠近他的情绪。
“通知他们整装,过午后出发回城。”元君白闭了闭眼,避而不答,“孤想静一下,你先出去吧。”
“是。”
班馥来的时候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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