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收拾一下。”
“是,奴才这就去办。”
元君白清晨沐浴,将一身酒气洗去,换了身干净衣裳。
泰安前前后后调动人的奔忙起来,做完一应事宜,进来后发现元君白已在书案后又处理起公事,早膳是一口未动。
“殿下,可是早膳不合胃口?”
“没什么胃口,撤了罢。”元君白一边落笔批文,一边问,“楚越去了何处?今日怎么没见着人?”
泰安尴尬一笑,喏喏回道:“您昨儿个罚楚大人自领了三十鞭,加之他肩膀又受了伤,早上刚回去就发起了热症,如今正有些起不来床。”
元君白手上动作一顿,笔尖墨迹在纸上湮湿开来。他怔了下,抿唇站起来:“去看看他。”
楚越肩头的伤口已然包扎好,但因背上有伤,只能趴睡着。
元君白进来时,他正在喝药,脸烧得通红却不让人扶着,耿着背直挺挺地坐着,一口将苦药闷了,固执得很。
见了元君白,连忙要起身行礼。
元君白知道他身上有伤,虚按了一下,道:“好了,不必行此虚礼。”
他转头问服侍的侍女:“背上的伤可上药了?”
侍女握着药瓶,委屈地辩解不是自己失职:“回殿下,楚大人不让奴婢上药,让去找个公公过来。”
元君白无奈地暼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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