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楚越,擅离职守是什么罪?”
楚越低头跪着,没有丝毫辩解:“此事是属下之过,请殿下责罚!”
“嗯,那就自去领三十鞭。”
“是!”
元君白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感慨地说:“楚越,你知道孤最讨厌你的一点是什么吗?”
“永远唯他的命是从,在孤面前却阳奉阴违。”元君白唇边带笑,手上却在用力,几乎能听到肩胛骨咔咔碎裂的声音。
楚越痛得闷哼一声,冷汗直流。
“说罢,今日你们又在谋划什么?”
楚越双手紧攥,咬牙忍痛:“回殿下,并无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