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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滞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虚:“我……我那是觉得,她与殿下不相配罢了。”
“……那不提安美人,奴婢还是不明白,不管是对殿下是爱慕还是仰慕,您既已入东宫,不做殿下枕边人,那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报恩之人。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
反正这离国细作,不是她,也会是旁人。
倒不如由她来做,还能保他周全。
即便是,他压根儿不稀罕她的蝼蚁之力,甚至反过来担心,她没有能力自保。
班馥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觉得跟她无法解释,囫囵道:“就做这个选侍啊,殿下给我派什么活,我便接什么活。”
这是把离国太子当成了东家,把自己当成了做工的伙计?
浮香霎时被她说的话噎住,不知该说什么好。
此时此刻,一门之隔的廊下。
元君白负手静立,神情隐匿在黑暗中,叫人察觉不出半分情绪泄露。
房门前的朝云跪伏在地,深深低埋着头,不敢吱声。
眼见里头的主仆二人越说越没边际,心里越发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