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自己下棋,是为了静心,没有不下完的道理。
她垂手立在一旁,过了会儿,便听到元君白问:“班姑娘这几日身子如何了?”
娴月应道:“听朝云讲,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大爱出门,成日里关在房间里。”
“嗯。”元君白应了一声,连冒着热气的茶水也未碰,拔了手上插着的三根银针,起身往门口走,“去看看。”
滴答。
屋檐上滴落的水珠溅落在石阶之上,绽起连绵盛放的水花。
班馥跪坐在案几旁,一笔一划地雕刻着手中的小人,可她右手又痛又麻,需要精确雕刻之处下笔就不太尽人意。
往常她最爱听雨夜滴答之声,能让她静心。
可此刻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反而有些烦躁,在又一次下手过重,几乎将小人的半边脸削去之时,她默认看了眼掌心这个几乎看不人型的木雕,挫败又懊恼地丢弃在一旁。随即,又从桌上随手捞过一块短木,重新雕刻起来。
浮香端着漆盘进来,上头放着一碗甜汤,正冉冉盛腾着热气。
见她片刻不停,依旧埋头在苦干,忍不住出声劝道:“姑娘,这几日您闷在屋里头,都不知雕刻了多少物件儿了,不如歇歇吧。手上的伤好了又裂,如何经得起您这样操劳啊?”
“我没事,”班馥吹了吹木屑,漫不经心地说,“你先去歇着罢,不必侯在这儿了。”
浮香将甜汤放在案几边,矮身跪坐到她身前,用试探的口吻说道:“姑娘,前些日子朝云姐姐提及太子殿下最喜食这道牛乳甜羹,今日小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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