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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馥道了谢,说:“扫了殿下雅兴,还劳累殿下如此照顾我,我心里很是不安。”
元君白说无碍,让她好好歇息,转身往门外走去。
班馥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就像是明知有把刀要往身上砍下来,自己却不能动弹,还要睁大眼睛等着。而且,这等痛楚,未曾尝试过还好,一旦尝试过,就连想起来身上都要颤一颤。
如今,解药丢失,元君白就是她的“解药”。
若能贴身不离,也无甚大碍。
班馥压着咚咚直跳的心脏,在他即将跨出房门之时,急唤道:“殿下!”
元君白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处了一段时间,班馥除了身上还有些乏力,真是一点儿疼的感觉都没有了。
她撑着站起来,抿了抿唇,殷殷切切地望着他:“殿下,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疼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若是殿下方便,不如还把我带着,也让我长长见识。”
若非她疼痛的模样不似作伪,这一会儿疼一会儿好的,几乎就要让人疑虑是在玩什么花招。
元君白却没有说什么,颔首应了。
一路走出去,她除了脚步虚浮些,也没有其他不适。
微风送来花香,她偏头轻嗅,唇边抿出甜甜的梨涡,一副又快活回来的样子。
元君白收回目光,也跟着浅浅一笑。
到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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