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知道狗彘不若丧伦败行八个字怎么写吗?”
“你对你的前半生有过半点天理良知吗?”
膝盖顶开他的半边身,温声用同样下流的方式还给他,鞋尖踩到他的两腿间,又一个发力踹了上去。
“不,你这种畜生到死都不会懂,你就只知道你那根烂屌。”
听他撕裂般的惨叫,看他趴在自己脚边面色惧崩地求饶,她心里的那点恐惧才被消平。
贺厉喘着气侧头去看她,刚要开口,原本趴在地上疼的抽气的男人猛地推开温声往附近的草垛深处奔去,温声还想去追,被贺厉一把拉住,回头,他对她摇头:“别追了,太黑了不安全。”
厕所那边的男人拽倒关语宁又踢了她的膝盖一脚后也跑了,江乐橙凑着关语宁慢慢走过来,四个人就没有一个是不带伤的,温声伤的最重,胸骨那处位置像错位一样,呼吸喘气起来都困难,她趁几人没注意,背过身动作很快地揉了揉发疼的胸口,又去看贺厉,他刚流了鼻血,血迹鲜艳地印在那件浅色冬季校服上,总是苍郁的脸因为破皮还多了一些血色,经常戴的那副黑框眼镜也被打飞。
“贺厉。”她低声叫他。
从十月操场的那次不愉快的谈话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没再说过一句话,在班上碰到时她也会错身避开,她的有意疏远被他看在眼里,于是心里那颗情动的种子被迫盖上棺,他甘愿退步,退至那层本该就只属于同学的普通关系。
但是喜欢这种东西,只会像笔墨一样被暂时收进笔筒里,遇见流动的情愫,触到她眼里的那层水光,依旧会在他的心里声势浩大地溶化晕开,怎么藏都藏不住。
单向的喜欢只是一种不受控的自我牺牲,他早该明白的。
“今晚谢谢你……”温声环起手臂抵在身前,胸口升起的阵痛被压下几分,她目光明澈地看他,觉得还不够,想了想,又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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