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说:“才没有那么娇气,随便一下就磨破皮。好久没有骑马,算上第一次骑,是正常反应。”
“破皮了不上药,后面几天可能会发炎、感染,然后走路都不方便,你下周是不是还有课?”
秦知颂语气松了点,干脆不看他,“也没关系,到时候请假就说摔了腿。”
这么严重?
戚绥蹙眉,总感觉秦知颂在忽悠自己。
可是如果真的严重到请假,那不行,他一个休学返校没多久的人,开学一个月不到就要请假,那也太离谱了。
“那我一会儿去看看。”戚绥总觉得被秦知颂这么一说,刚才那一点点不适感被放大。
真是好奇怪。
“我现在就去。”戚绥知道休息室的位置,而且还是秦知颂这样内部贵宾才有的单独休息室。
不等秦知颂回答,戚绥一溜烟先跑了。
秦知颂看他一眼,起身时瞥了眼不远处的金房,然后没有多停留,跟了上去。
他确信金房已经看到他们,而且关注了一段时间。
那剩下的自然就是他得晾着对方,毕竟在这之前金房晾着他们不少时间,有来有往才不至于被人拿捏。
何况此行的目的也不全是和金房谈合作,他和秦炳胜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有没有这块跳板,事情都得做。
两套方案和预案,才会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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