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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津北没有替吴霖辩解什么,点了下头说:“他刚成年那会儿在酒会上碰到阿颂,私下找过我几次,被我拒绝了。”
想了想又补充,“阿颂一心只有秦家的事,无暇顾及其他。”
身为好友,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秦知颂的名声,哪怕在整个云城里,没几个比他花边新闻少的了。
“原来如此。”戚绥没在意陆津北后面说的话,恍然大悟道:“难怪那天在游艇上那么咄咄逼人,原来是喜欢你。”
戚绥盯着秦知颂,把菜单递给他,笑得一脸真挚地夸奖,“秦先生真是受欢迎呢。”
秦知颂:“……”
对面坐着的陆津北没出声,也没再往下说。这么难得能看到秦知颂吃瘪的场面,多看两眼就是赚到。
秦知颂接过菜单,交给服务员,“吃醋?”
“才没有。”戚绥被秦知颂这两个字给击败,直接没了刚才的气势,“你又不喜欢他,我吃什么醋。”
像是吴霖那样的人,秦知颂要是喜欢,那也是品位够烂的。
怎么说,也得是——
算了不能像,反正现在是他的。
“放心,只有你。”秦知颂把餐前甜点推到他面前,又擦了勺子,“这里是观景视野最好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