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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之时,贵妃榻上的青纱帐慢终被人挽起。
宋令枝眼角的泪珠尚未干透, 嗓子早就哭哑,一双柔荑轻悬在榻边,有气无力。
低声啜泣。
沈砚何时起身上朝宋令枝也不知, 只浑浑噩噩一觉昏睡到晌午。
日上三竿, 明枝宫终传来备水的消息。
白芷双手捧着盥漱之物, 伺候宋令枝净面。
广袖蝉翼纱寝衣轻抬,本如凝脂白玉的手腕,此刻却落满指痕,似是曾被人用力握住一般。
白芷羞赧垂下眼,思及宋令枝昨夜吃醉,白芷轻声提醒:“娘娘日后怕是不能吃醉蟹了。”
“醉蟹”二字,犹如鸣钟敲落在宋令枝耳旁。
耳尖滚烫,似染上胭脂。
昨夜沈砚那声笑犹在耳畔:“枝枝知道怎么吃醉蟹吗?先剥开蟹壳,然后再……”
沈砚一点点,握着宋令枝的手腕,耐心教学。
面色坨红,似点了面靥。
宋令枝双手握住脸,欲盖弥彰。
“屋里有点闷。”她偏首往外望,“把窗子都开了罢,我好透透气。”
白芷自然不知“醉蟹”二字有何旁的意思,福身往下。
日光亮堂,顷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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