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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别扭避开视线,转首唤春桃:“妆镜前有一个锦匣,你去取了来。”
春桃福身退下,再次折返,手中果真多了一个黄花梨锦匣。红绸垫在匣中,匣子掀开,却是一对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
姜氏声音轻柔:“这是我当年出嫁时,母亲交到我手上的。”
姜氏抬眸,只轻轻一个眼神,春桃立刻了然,带着秋雁和白芷退至廊檐下。
一时之间,暖阁只剩宋令枝和姜氏二人。
窗外细雪飞舞,雪珠子凌乱吹迷了眼。
冷风灌入,姜氏坐在窗前,掩唇轻咳两三声。
宋令枝踱步过去,轻将窗子掩上。
姜氏语气轻飘飘,似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这些年我一直恨你父亲,连带着你也看不惯。”
便是手上的这对耳环,姜氏也只有出嫁那一日戴过,后来一直丢在箱底,不曾翻找出来。
宋令枝身影僵滞,木讷着转过头。
她一直知道姜氏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父亲,可这样放在表面摊开,还是头一遭。
姜氏轻声细语,透过朦胧雪雾,好似看见了尚在待字闺中的自己。
她是姜家嫡女,虽说家中没落,不如从前。可再怎样,也不会下嫁作商人妇。
宋令枝指尖轻拢,为父亲抱不平:“我父亲虽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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